BUTCHER

【盾铁】Frozen Sea Inside Heart 4

评论里放了前文链接。（太过久远了啊，但坑还是要填的orz，感谢你愿意戳进来。:) ）

（现阶段人物状态：盾–恢复。铁–AI。）
内战后的第二十天，新生的AI望着他，露出了一个令人心碎的微笑。

瓦坎达的国土上，士兵们仍在尽忠职守地巡逻，九头蛇并没有追击复仇者们，退去得如同潮汐一般整齐，侵略的痕迹像沙上褐色的水渍，随战火迅速风干。

一切似乎重归平静，却又像是暴风雨的前奏。Steve发现有这种预感的人不止自己一个。这几天，Natasha的眉头总是紧蹙着，偶尔会拉着Clint悄悄说几句话。

所幸，Steve的记忆复健有了突破性的进展，他在那个摆着画册的犄角发现了另一样东西。

小巧的深桃色锦盒安静地躺在那里，缄默地保守着潘多拉的秘密。金发士兵谨慎地将盒子捧在手心，它轻得像鸿毛一片，却沉载带着忐忑与执着。

盒盖被翻开，漂亮的对戒挨在一起，红蓝两枚宝石嵌在银指环上，大气而不失个性，似乎是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量身定做的。

Steve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艰难，完整的记忆距离他似乎只剩下一面窗纸。

他拾起嵌红宝石的那枚，银指环的内测，庄严的安塞尔体刻着他的名字——

Steve Rogers Aka Captain America

一切谜底都在此揭开，Steve几乎认定会发生什么来打断这个漫长的瞬间，但是并没有。

他拾起嵌蓝宝石的那枚，银指环的内测，圆滑的安塞尔体似是教堂里虔诚者的手抄——

Tony Stark Aka Iron Man

“Captain……Steve？你还好吗？”

“黑豹，我没事。”咯哒一声轻响，盒盖被轻轻合上，紧紧攥在手心。

“我必须回去一次……越快越好，我不能再错过了，请你借我一架飞机。”

“我想……你是为了Stark？”瓦坎达的国王沉默了一下。

“是的，我明白我们还是通缉犯，但我必须去见他，只是个人性质的见面，不会牵扯到其他……”男人局促地将右手中的盒子换到左手，蔚蓝的眼睛凝视着它，混杂着莫名的不安。

“Cap，你已经自由了，我来就是为了通知你这个，政府也想要你们回到纽约。”Steve皱了下眉迅速抬起头，却又迟疑地望向黑豹手中的新协约。

他本能地想要远离这张罪恶的纸。

“不是索科维亚协议，只是通缉令取消和召回通知。他们已经开始重新拟定协议内容，当然超级英雄的发言权将变大，Stark做到了。”

“谢了黑豹！”Steve带着惊喜迅速答到。

“去谢谢他吧，飞机已经准备好了，随时可以出发……”

“还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
“……不，没事。只是想告诉你，无论发生什么Stark永远在你们身边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所以现在我也要到他身边去。

Clint一路上都在吵着开一个小甜饼party，庆祝复仇者重新集结，猎鹰点点头表示支持，Natasha望着机舱外稀疏的白云，Steve有些坐立不安。

Clint他们打算去后面打牌，等几人离开后，女特工站了起来，Natasha在Steve对面坐下。

“这次赦免来得有些快了。”女特工绕了绕自己的红发。

“Tony一直在帮我们争取这个机会。”Steve露出了一个真心的微笑。

“好了不提这个，整天TonyTony的，Hunk都知道你的心意了。”

“那么明显吗？”

Stark大厦的轮廓缓缓出现，每一位复仇者都小小的欢呼了一声，没有追杀或伏击，没有阻拦与示警，起落架顺利滑上缓缓展开的停机坪。

他们到家了。

更棒得是那个站在落地窗前的金红身影，Clint瞬间扑了上去，对方友好地回抱了一下，拍拍小肥鸟的肩膀，似乎和每一次凯旋后的胜利拥抱如出一辙。所有人心里都放下了一截，特别是Clint自己和Steve。

接着甚至是Natasha也上前搂了搂钢铁侠的脖子，有的时候立场将他们狠狠分开，人们才意识到那个站在对面的人对自己如此重要。

“Tony……”Steve叫了对方的名字，那个他无数次在信纸里描摹的名字，现在他却像卡壳的齿轮，没办法联想到任何的单词。

“别穿盔甲了，我想和你好好聊聊。”Steve几乎鼓起了最大的勇气，他从没想过钢铁侠会如此顺从，那可是一个Stark啊。

回答他的是盔甲收回的金属摩擦声，蓝色的“Tony”平静的站在那里。

“天，Tony你是中了什么魔法了吗？这是幽灵吗？简直炫酷！”Clint瞪大了眼睛靠过去，带着箭护的手却穿透了对方的手臂。

“去你的小肥鸟，这可是伟大的Stark科技，如你们所见Tony Stark现在是个AI。我的身体出了点意外，我还以为你们早就知道了，看来瓦坎达的信息延迟有点可怕啊。”

“你的轻描淡写也很可怕，Tony。”Natasha深深皱起眉，当初她没有阻拦Tony前往西伯利亚，可她从来没想象过眼前这个男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，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……

“放心，我可以通过Mark实现接触，所以没什么两样，想念爸爸的武器升级了吧，装备可以放在那……”

“Tony！”

Steve的声音哑得不像话，Natasha叹了口气，把恋恋不舍的复仇者们赶出房间，自己也带上了门。

“Captain？”

“叫我Steve吧，拜托了……”Steve这句话是说给自己的，轻得他自己都没有听见。蓝眼睛死死地盯着Tony，似乎这个AI的存在和他的身体一样虚幻缥缈，轻轻一碰就会永远消失一般。

这也使他察觉到了Tony眼中一闪而过的数据链与迷茫。

“Steve。”平滑的电子音将一切都塑造得那样真实，却又狠狠敲在Steve破碎的心脏上。

“你怎么了Tony？脱战甲也是现在也是，你从来不会这么服从。”

“敬你的最高权限。”

新生的AI望着他，露出了一个令人心碎的微笑。

END

（二修TBC改END。大概，虐多了已经不记得怎么甜回来了，也许他们会峰回路转，也许不会。）